:对,你哥和我爹一样,心里算得清楚,从不愿沾锦衣卫的人情。
平心而论,他觉得此事乔家算得上挺身而出,反倒是贺之济急着划清界限,有点让人不适。
心头如被柔软的春风拂过,贺之漾不由得翘起唇角:成,这人情记我头上,今儿再去搅扰他一次,大不了让他日后找我来讨嘛。
知晓当日乔岳并不是为庄子才出手,贺之漾不由得对他又多了几分亲切。
冯境点点头道:这事儿说到底是锦衣卫内部之事,乔千户插手,比找谁都有用,再说地契也都在,算不得我们求他。
只是还愿事情真相罢了。
也顾不得得到散课,贺之漾立即赶去锦衣官校门口截人。
乔岳走出来,恰好望见他,以为贺之漾又心痒痒要玩滑板,心情莫名愉悦,大步走几步到他身畔:今儿放了课一起走?
贺之漾在心底冷哼一声,自从上次摔了一跤后,他是不可能让乔岳再碰他的滑板车了。
免得脏了
想起要托人办事,脸上还是堆起了笑:岳哥,你晓得许一清母亲被抓到诏狱么?
乔岳脸色登时没了方才跃跃欲试的神采,挑眉道:哦?
又是为那个姓许的
贺之漾急道:许姨是什么样人你也晓得?你对她半点恩惠她都记在心里,怎会做不规矩的事儿?锦衣卫说她家宅子是官家的要收回,但那宅子也是他们祖传的,你看是不是
乔岳眯眸,打断他:求我办事?
对对对。岳哥不是管诏狱么?这事儿您对口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吧?
乔岳盯了他半晌,缓缓道:你以为诏狱是何地?说放人就放人?
贺之漾闻言,忙把藏在怀里的地契尽数拿出来:你看,这是许家地契,白纸黑字!这就是一场误会。
乔岳看也不看那地契,只盯着贺之漾漫不经心道:诏狱不看这个。
贺之漾收回手,强摁住火气:哦?那看什么?
乔岳挑唇,在他耳畔压低声音:看乔爷心情。
我他妈怎么觉得你和黎霄一类人?贺之漾火气登时被点燃,他为许家的事儿着急上火,已然忍无可忍:关系到许姨性命的事,难道你也要开玩笑么?
乔岳看他真的急了,才收敛几分戏谑,然而嘴角依然噙着淡笑,见怪不怪道:诏狱每日之事都身关不同人的性命身家,照你所说,我还不能找乐子?
还有这个贺之漾不甘心,又拿出别的文书:这个是许父的宅子承继书,他的宅子的确是从上一辈继来的,世代相传的祖宅!这都是证据,难道你们看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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