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,如获大赦地溜了。
另一边,魏听澜果不其然被夫子关了禁闭,罚他在后山的青霄派祠堂内跪着,对着列祖列宗悔过,“好好回想自己身为未来掌门的责任”。
他小时候常常被关进来,偶尔师兄为他顶罪,也会陪他进来跪着。
就在那处。他的眼睛看过去。师兄过去就在那张软垫上,给他手心的鞭痕涂药。
他躺上去,低声叹了一口气,目光望着祠堂的屋顶,那里被打扫得很干净,连一个蛛网都没有。
“师兄…”
一条卷成团的腰带被他从袖筒里拿出来,那是今早他从师兄房里偷偷顺来的。是有一点羞愧,即使四下无人他还是面皮微红。他把脸埋在腰带上,深深吸了一口,有淡淡栀子花的味道。
脑海里全是师兄的模样。骑马射箭时意气风发的师兄,细心替他上药的师兄,抚琴微笑的师兄。他的师兄清冷又坚韧,温柔又强大。
他回想方才师兄出招时专注又凌厉的眼神,感觉一股暖意聚在下腹部,越来越热,热得他浑身难受。
他把腰带缠在自己虎口,朝自己的性器摸去。
每一处都那么熟悉,师兄形状姣好的下巴,领间白皙的脖子,以及从浴桶中站起时的露出腰肢…
他闭上眼睛喘着气,开始套弄。
“唔…师兄…”
仿佛师兄就在跟前。
“听澜?”
师兄在唤他。
那双清俊美丽的眼里始终映着他,似在疑问,似在困惑,在初夏的晨光中发亮。
他又佯装生病,缩进师兄怀里。师兄把头埋在他的脖侧,呼出炽热的气息,撩拨得他有些眩晕。
“听澜想要什么?”
师兄把唇轻轻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,温温热热的触感令他血气直冲腹下。
他气喘吁吁,满身是汗,汁液不断泌出,打湿了顶端,让他的性器看起来水亮,随着套弄发出啧啧水声。
师兄的白衫松松垮垮地披着,日光下,圆润的肩头和一点茱萸透着粉。师兄神色似乎有些苦恼。
“我找不着我的腰带了,听澜见着了吗?”
他顺势剥开似露非露的虚伪衣物,伸出手在恣意地在师兄身上游走,最后停在身前最敏感的两处,轻轻抚着,又张口去含。
他下半身已经硬如浇铁,仅仅因为亲吻玩弄师兄的乳首,
便险些兴奋地泄了。
师兄似是有些生气,抿着嘴,不言不语,吐息早就乱不成章,时轻时重。却始终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赤裸着。
那垂眸轻喘的模样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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