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在诱惑他,诱惑他把他彻底撬开,把发烫的性器狠狠埋进他身体里!
他照做了。
“唔停下,听澜,快停下!”
师兄似是受了不小惊吓,缩着身子,一双眼眸因过度激动而发红。那是几年前师兄从噩梦中惊醒时才有的表情。
师兄也会用那种表情看他吗?
“师兄别怕,听澜只是…想要师兄罢了。”
他吻住了师兄的唇,滚烫的舌头纠结在一起,是甜的,有栀子花的香气。
腰带摩擦着性器有些疼,可他喜欢这种疼,精神上的愉快远胜肉体。
他挺身冲了进去,不堪折磨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,一进入便如疾风暴雨。师兄的体内又湿又热,紧紧地绞着他。他一边兴奋地驰骋,一边看着师兄吞纳性器时眼眶含泪的模样,两颊像扑上了胭脂,透着淡淡的红晕。
“听澜,唤我,唤我的名。”
师兄红唇哆嗦,面上尽是溺水般凄婉,任谁见了都会心生邪念。
“师兄…阿燕,阿燕!”
魏听澜感觉性器越发胀,越发敏感,一阵酥麻自下体传至头顶,他躬起身子,在一声急促的惊呼中,滚烫的精液喷洒出,溅得到处都是,溅在祖先的灵位上、软垫上、自己的脸上。
他粗喘着,缓缓张开双眼。
祠堂门外,提早折返的洗心见到这一幕,悄悄捂上了嘴,面色有些苍白。
在龙吟山的另一面,和光将续星遥堵在了一片树荫下。
“公子问我那燕秋声是何许人?”续星遥沉吟片刻,便说:“公子可曾听过西山凤凰一日镖?”
和光道不知,他便细细讲来。
四十年前,西南一代与交趾、掸国贸易往来甚是密切,但那商道不仅地势险恶,百步九折,更有饿虎财狼,林中山匪,时时盯着路过商人,因此西南一代,镖局生意也最是难做。但只要能赚大钱杀头的买卖也有人做,一时间,几家镖局靠着不要命的年轻镖师异军突起,“西山凤凰”便是做得最红火的一家。
那时,有一名叫燕秋声的年轻镖师靠着一身上乘功夫在道上崭露头角,他脚程极快,身轻如燕,一对短刃使得炉火纯青,传闻在整个西山凤凰,就没有他保不下的货。
“既这般厉害,为何后来默默无名?”
“只因这名气来的快败的也快。”
四十年前,有一官家小姐出嫁西南,嫁妆载了一个车队。这么大的单子自然要找当时最显赫的镖局,燕秋声便被选中了。那小姐大概是不愿嫁的,传闻她长得倾国倾城,让年轻的燕秋声一见倾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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