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了吗?”
夏冬知道她指的是什么——曾经的队伍分崩离析,而自己也要离她远去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“小熊说,他们都放下了。”相月自顾自点点头,像是认同熊秋白的话,“他说我会有新的第七军团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,”她轻轻重复,“我会有,新的,第七军团。”
当夜,没单独聊多久,夏冬的父母赶过来探望她。相月便去地下训练场找张鹤,同他先离开了。
说实话,她心情有点糟。
她回来之后一直没有去拜访夏家的叔叔阿姨,是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;现在夏冬回来了,她仍然想逃避。
说起来,他们也像第七军团那些人一样,没有主动联系过她,不是吗?
感受过被爱再一朝失去,是否毋如从来孤身一人?
张鹤察觉到相月情绪低沉,猜到了她今天由喜转悲的缘由。但她不开口,他也只能安静地陪着她。
晚上,他主动换了相月喜欢看他穿的衬衫,和固定下摆的大腿环。
他还翻出有阵子没用过的项圈,自觉戴好,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,下巴搁在床沿。
张鹤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,看她面无表情地蜷在床上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的脸。
他只是想让她知道,无论如何,他都在这里。她的乖狗狗,永远在这里。
“上来。”
相月的声音有点哑。
没有人讲话,房间里只有此起彼伏压抑的喘息,发泄般接吻时纠缠的水声,定制项圈铃铛摇晃的脆响,和衬衫被撕扯的裂帛声。
张鹤手撑在相月脑侧,深深地望着她,眼眸比窗外的夜幕还深还重。
白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,他干脆单手脱了扔下床。大腿环还紧绷在腿上,黑色皮带箍住明显鼓起的大腿肌肉,有种被驯服的野兽仍保有的一丝野性。
今晚格外晦涩不明。相月凭着优越的夜视能力,用目光抚摸过张鹤胸腹每一块肌肉,又落下去,落到腿间,如有实质。
张鹤的文学水平仍无法支撑他描述那是怎样的感受。他只是觉得,身体像烧起来了,又淬成了最坚硬。他想、他迫切地想、为她献身,为她做尽一切的事,想成为最最坚不可摧的堡垒,环护她,不要她再难过。
他俯下身,虔诚地吻住微微湿润的地方。
跪在她腿间,脑后的疤又被她反复摩挲,张鹤第一次在口交时有了一瞬的走神。他蓦然想起相月和他说结婚那天,她担心他的伤,又在笑他;以及他们新婚那夜,她罚了第七军团的人,又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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