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”他。
他比往常更加卖力,使出全部技巧侍弄她,让她舒服。
滚烫的耳朵紧贴她的大腿内侧,好像能听到她奔腾的血流,又似乎只是自己猛烈的心跳。
相月腰腹紧绷,很快就接连高潮了两次。她侧着脸埋在枕头里,不想出声,还是泄露了一丝呻吟,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。
高潮后的花穴还在一缩一缩地收紧,脆弱又敏感的阴蒂颤颤地挺立着,阴部沾满了张鹤的口水。他仔细舔净吃下相月潮吹的液体,才直起身爬到她身侧,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。
身体还在因方才做的事而发烫,连带胸肌也是热腾腾的。她沾上去的眼泪,也很快被蒸发。
张鹤轻柔又郑重地拍着她的后背,这种时候反而拙笨了起来,想不出什么妙语来哄她。
他只是将她小心抱在怀里,任空气和时间寂默流淌,仍然拥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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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次拥抱,一次是夏冬,一次是张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