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处,被宫口那圈软肉死命箍住。
这种快感几乎是个男人都无法招架,任霁眼睛发红,沉默地呼出一口气,不顾时徽的呜咽,强行扯着子宫口的软肉,把龟头硬生生拔了出来,又再次捅进去!
这一下整个龟头都肏进去了,时徽浑身发抖,额头无助地抵在手腕处冰冷的皮带上,脸颊一瞬间变得极为苍白,嘴唇却是鲜红的:“出去……快出去……哥,我真的不行……”
时徽的子宫口再敏感不过,时徽趁着他完全放松下来时直接凿开的那一瞬间,他大脑一片空白,雌穴里几乎是没有停歇地接连喷出了好几股清液,龟头嵌在宫颈里,就好像身体被人活生生劈开了,强行挤进来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,滚烫又在勃勃跳动的硬物,每一下轻微的捅干都拉扯着密布神经的宫颈。
他这下是真的不管不顾要逃开了,任霁竟然没有拦他。
时徽慌乱地膝行一步,任霁的龟头立刻在身体里拽着子宫口往后扯,痛苦又混乱的快感瞬间疯狂地窜过身体里每一根血管,前面的性器直接被刺激得泄出来。
时徽一下子就僵住了,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。他再也不敢乱动,生怕任霁的阴茎一把抽出或借机更重地捅进去。
“小时,继续爬。”任霁拍拍时徽的臀肉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“不然我就把整根都捅进宫颈里。”
时徽睫毛抖了一下,他的宫口浅,任霁是完全能做到的。事实上大部分时候时徽怕疼,任霁的性器都没有全部插进去,总是还有一小截在外面……
晃了一下神的功夫,任霁立刻警告性地把阴茎往里捅了一点。时徽心里害怕,双手被捆着无法着力,他勉强地动着膝盖,在床单上慢慢往前爬。
从任霁这个角度,只看到时徽的腰肢和屁股都在淫荡地随着动作左右摇摆,充满肉感的臀部好像在引着人留下一个又一个粗暴的掌印……他任由时徽往前爬,等龟头快要滑脱子宫口时,也往前一步,轻松地把阳具重新了捅进去!
这下连茎身都进去了一点点,但时徽毫无察觉,只是被肏得不停喘息,穴肉一阵阵近乎疯狂地吮吸与收缩,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晃荡的水光:“太深了……宫口……疼……”
“别撒娇。”任霁轻轻拍了拍时徽的脸颊,冷冷道,“继续。”
时徽无法
,只好接着往前爬,每往前一步,龟头就会扯着宫口的软肉滑到阴道里,但任霁立刻跟了上来,挺动腰胯,阴茎毫不费力地再度顶开已经红肿的子宫口,把龟头又舒舒服服放进去……
这样一下下,时徽就像一只被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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