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鞭挞着不断往前爬的雌兽,任霁肏一下就可怜地往前爬一步,双手还被捆着,只能乖乖地被肏干授精。
终于,时徽爬到了床的边缘,任霁也再忍不住了,他掐着时徽的腰,阴茎迅速捅进拔出,阳具在恋人温暖的身体里大开大合,每一下都会贯穿时徽的子宫,把宫口彻底肏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。
时徽连呻吟声都被撞得断断续续。终于,任霁的囊袋紧绷,龟头硬得发烫,他在最后一刻抽出阴茎,射在了时徽的后穴口!
浊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出,很快糊满了时徽整个臀缝,有几次溅到了臀尖上,混着前不久才印下的指痕,红白一片显得格外情色;小部分精液被张阖的后穴口吞进一点,大部分则顺着往下,再次糊满早已一片狼藉的花穴口,顺着花唇的边缘一滴滴往下落。
时徽下意识往自己的雌穴摸了摸,只摸到一手粘腻的男精。
好像是没想到自己自己会被人用精液糟蹋满整个下体,任霁就那样看着时徽从来都是握着纸笔的,修长而形状优美的五指上沾满自己腥臊的男精。
然后时徽愣愣地把手指伸进了嘴里,轻轻舔了舔。
任霁年轻而充满精力的身体被这副景象刺激地立刻又发情了,此刻时徽再也没有那副仿佛离每个人都很远的,冷淡又疏离的神色。还是一样没有瑕疵的五官,眼睫是湿的,眼角有点红,应该哭过,脸腮有淡淡的水痕和红晕,鲜红的双唇间是白皙的手指和自己的精液。
“……”在床上不好吐,时徽只好吞下了自己口中的男精,他用手背擦擦嘴,正想拿过纸巾清理自己惨不忍睹的下体。
一只手握住了时徽的肩膀。手指透露出雄性的力量与热度,好像握住了一轮皎白的弯月。
“你……”时徽茫然地想要去看任霁。
整个身体猝然被按进枕被里,男人再度勃起的阳具又捅了进来!
细密的亲吻一下下落到耳垂,时徽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越来越厉害。
他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粗大又滚烫,男人的喘息像野兽一样扑打在面颊上。
“哥……”
“小时。”任霁近乎怜爱地亲吻着时徽,只是脸上温和的笑意完全消失了,“刚刚是谁在吃男人的精水?”
“难吃……”时徽喃喃道,下一秒却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像哭一般的呻吟,“哥,唔!”
任霁的阴茎再一次贯穿了他的子宫口!
时徽急促地喘着气,感受到任霁的汗水滴到脸颊上,又顺着自己的下颔滑落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早,食堂里,任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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