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你一直喊着我的名字,触动了我化在你后背脊的结界,我便听到了你的声音,所以我急急回穹宇救你。仅此而已!”
无极崖上的两个女子,一个双眼含泪,一个笑得癫狂。
“好啊,情之所钟。果然,您早在二十二万年前就爱上了她。只是却爱而不知,万万年蹉跎。”栖画眼中闪过一丝痛快之意,转身对着相安道,“便是你相安少主,一往情深,又如何!还不是被十里长廊画卷所迷,被这七里铁链幻影所惑。说到底,是你们彼此信任不够罢了,是君上失职,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心。”
“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可是又是谁步步为营,费劲心机调拨。话说回来,如今倒是要感谢你,让我们更珍惜彼此!”相安说话间,剑锋已经挑断栖画双手经脉,只淡淡道:“可是即便我夫君有错,让我伤心难过,也自当由我自己管教。还轮不到他人置喙。”
“想不到相安少主,也有这般辣手无情的时候!”栖画倒也未痛呼出声,只点点头道,“只是一想到,您二位神族至尊,能因栖画,分离多年。栖画亦觉得很值啊!相安少主,你可知,当日你亲手赠我半颗神泽之灵,又拱手将君上让于我,可是有多大风险。我曾给君上茶中入药,让他诸事听我!只叹他心性弥坚……但到底,是您把我送到他身边,将他险至于险地里,你可曾愧疚?”
栖画多年随军,攻心之上确是一把好手。彼岸凌迦心中一紧,只怕相安心重,遭了栖画攻心之计。方想出声,却听得相安沉静开口。
“茶中入药,你成功了吗?你当不止一次想让阿诺饮下你的茶水吧,可是每次奉上却又莫名拂开?心中有一股气泽不许你碰他?”
“你……”栖画惊愕道,“你如何会知道?”
“你当我为何给你半颗神泽之灵?仅仅因为彼时我情灭心死吗?你且好好想想,你要的是什么,是谁的神泽之灵!”相安剑尖挑起栖画下巴,继续道,“你要的,是神族少主的神泽之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