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又叹了口气,屈指轻敲了言问拙的脑门一下。
“拙拙有没有想过,任伙长的香料为什么卖不出去?”
“因为价格昂贵呗。”言问拙不假思索。
“嗯,这是其一,还有呢?”
“唔......”他捂着脑门,努力回忆对方从带自己去看香料,到宴席上围观自己使用香料烤制鱿鱼时的种种反应,恍然:“因为没有人会用这些香料?”
任平波是替皇商掌船的船长,当初他既愿意花大价钱买下这些香料,便是笃定靠自己的人脉能将其销出。但这些香料却在他手中滞销已久,京城不缺权贵,唯一的解释便是大庆目前无人见过,也无法准确使用这些香料。
而自己不过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,编造的拜师故事细想也是漏洞百出。
他的师父需得见识广博通识香料,并恰巧在大雪深山里捡了自己收为徒。短短一月之期,自己便能继承对方毕生研学,并在两年后一眼认出这从未见过实物的异邦香料......
想想就挺离谱的,这种带有神幻色彩的故事,骗骗村民还行。对上楚奚平这种出过海,见识远比常人广博的人物,没有当场追问下去便是对方嘴下留情了。
“相公,那现在怎么办呀。”
言问拙懊恼地锤了下床板,自己太大意了,没想到后世常用的调料,如今竟是个奇珍异物。
温宴没有立即回应,他心疼地包住言问拙的拳头,对着那受到击打而泛红的关节吹了吹。
柔柔的风,带着清凉和些许微润的暖意,打在皮肤上,好似下一秒便要亲上去似的。言问拙抿嘴,忍不住将手往那粉唇跟前怼了怼。
温宴顿了顿,困惑地看向他。某人终于不好意思,唾弃自己思想肮脏,便想缩回手,不想被小相公拉住,一个清凉柔软的吻印在了上面。
“很疼吗?”
无人应答。
温宴抬眼看向明显走神的夫郎,正愣愣地看着二人交握的双手。
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十分孟浪,他烫手似地松开,红着脸偏过头去。
自己该道歉吗,总觉得若是道歉了,拙拙反而会生气。
温宴余光扫了眼呆若木鸡的夫郎,哪知对方正抚摸被亲过的地方,一脸痴汉地露出迷之微笑。
更难为情了,怎么自己也忍不住想勾起嘴角呢。
他心念一动,
忍不住轻咳两声。言问拙立即从被害羞娇夫主动亲自己的狂喜中回神,他拉着温宴转向自己,打量了一番他的容色。
还好,面色虽不红润,唇色却非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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