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看向贺洲挥了挥手中的润滑用眼神示意询问。
“贺女士送换洗用品的时候顺便带来的。”贺洲说的理所当然。
什么嘛,让长辈送这种东西,这是在医院诶,白棠显然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人一眼:“你让阿姨送的?”
贺洲微微挑眉,意思在说:不然呢?
离谱还是你离谱,白棠有时候真的很佩服贺洲的厚脸皮程度。
白棠脱了鞋袜和衣服,只赤裸着爬上了贺洲的病床跪立在人的腿侧,怎么弄来着?白棠并不是拘谨,而是怕伤到人,明明这样一个冷淡的人在病床上怎么就性欲旺盛了?
也或许不是,重逢后,特别是彼此剖白之后,贺洲就已经是这样的了,白棠试了试空气中的温度还算是适宜,这才将人的裤子脱了下来,出乎白棠意料的是,他明明还没做什么,贺洲的性器就已经是大半勃起的状态。
白棠的手握着人的东西,感受着温度和其中的兴奋。
爱一定要和欲交织吗?不一定,只是因为喜欢才愿意,才想和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。
占有与被占有,自私与无私,付出与理解,包容与陪伴……
肉欲是表达爱意的一种,但没有爱的性交也只能称之为性交。
少年半坐在了人的腿上弯腰试探性地亲吻了一下性器的顶端,或许更兴奋炽热了,白棠看着贺洲告诉人:“我先给你口交一次吧,可能技术不太好。”
贺洲的嗓音有些沙哑,只弯了弯眼深深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:“好。”
白棠得到了准许,只趴在人的身上低头含住了顶端和一部分柱身,并不好吃的味道让少年皱了皱眉,贺洲却像是故意的一般略微顶了顶胯,让少年有几分作呕,只把东西吐了出来,瞪视了人一眼:“你别动。”
“好。”贺洲举手投降,在贺洲的认知里,少年人把他想的太脆弱了,可他却很享受这样的珍视。
白棠这才又继续,少年人细致温柔,只一双手细致地替人抚弄着,唇舌自然也不闲着。
口腔不像肠道,是不一样的触感,湿润温暖,舌苔划过柱身的粗粝感,舌尖戳刺马眼的刺激感,虽然不能全部吃进去,但似乎也已经足够了。
迟早有一天,白棠也可以的,贺洲垂眸,余光看向埋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人,翘着臀的模样甚是勾人。
淫靡晶莹的液体偶尔从嘴角流出,也不知是谁的,贺洲低喘着气的声音特别勾人,伸出手去一只手插入了人的发间,似乎要掌控人的动作似的。
白棠愣了一瞬又继续着动作。
“别吃那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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