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。”贺洲告诉人,他看见了少年眼底的泪花,总这样惹人心疼。
白棠只以为,他会喜欢,他是男人,所以清楚男人,可是他们之间是恋人,也会心疼,白棠依言继续。
直到腥浓的白浊射到了少年的脸上躲避不及。
贺洲从床头抽了几张纸递给了白棠,语调像是调情:“这样的你,很漂亮。”
白棠接过纸巾,眼尾有些泛红,只看了人一眼,继而清理着他们的罪证。
只坐在床尾休息着。
贺洲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:“继续?”
白棠愣愣地看着贺洲,听到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,看向人的腿间,似乎又有点兴奋?
白棠下身兴奋的不得了,只一柱擎天,可替人口交这活,还真的挺累的,至少少年的嘴巴酸,一瞬间他也懒得去管自己下身的反应。
“当然继续。”白棠看着贺洲像是挑衅,今天他非得把人榨干不可。
少年在自己给自己扩张之后,只扶着贺洲的性器坐了下来,没轻没重地只一坐到底,白棠忍不住惊呼出声,骑乘位进的未免也太深了,是前所未有的深度,白棠皱眉看向贺洲,男生只似笑非笑打算享受人的伺候。
后来才发现,事实并非如此,白棠是把人当按摩棒使了,只捅得自己舒服就行,一声声的呻吟暧昧又勾人。
少年的手抚弄着自己前端的性器,跨坐在贺洲的身上上下起伏。
贺洲有几分忍俊不禁,只又顶了顶胯,将自己的性器送到少年甬道的深处,猝不及防让人的后穴不自觉地夹紧:“我怎么觉得,你玩的这么开心呢?”
“啊哈?”少年有几分迷蒙,确实啊,挺舒服的,一切由自己掌控。
“你再这样,我就……”贺洲说的意味深长,眉眼微挑,又顶了一下,“嗯?”
“好,我一定弄得哥哥舒服。”白棠妥协。
之后的几次,也不知道是谁榨干
了谁,总之是白棠是累极了,洗了个澡清理干净就靠在贺洲的床边睡着了,这样的病房play,只希望是一生只此一次。
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,总算是出院了,出院那天,天空的阳光正好,带着丝丝暖意,暖色的光芒映在贺洲的脸上,给人略带苍白的脸色一丝温度。
白棠总有一个疑问想问,他说:哥哥,你那啥冷淡,是不是好了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白棠一下子噎住了:因为你好生猛?
贺洲:“没有好,只是对你情不自禁。而且只是起反应慢,并不是说,我不行。我行不行你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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