缈,笪苓不满的要得到实体——他抱住了南赦,如此脆弱又赤诚。
声音有些抖。“笨蛋。”
玘宬。
疯子一样的家伙,明抢暗劫也要得到想要的。
难熬吗?失语的帮凶者。
心像被揉进一把碎玻璃,柔软跳动的肉,尽是一突一突无可压抑的痛,接着他联想到南赦与玘宬的以后,心便惶惶然下坠。
他抱的更紧了。
“笪苓……你还好么?”他本以为南赦会推开,但怀里的人犹豫着问“你是在哭么?”
南赦甚至回抱了一点。
那双手轻轻拍在后背,鸿毛一般轻。
酒精,与他来说到底是诱引原形,还是催发欲望掩盖本质,笪苓已经思考不清,当南赦的手指触摸他的后背,他只知道
——心尖的那块玻璃被重重往下按,这一刻,宣告胜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