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三忍了又忍,最后看在秦轻毕竟对自己有恩的份上,算了。
那天沈琼点了号称对自己情根深种的卫三暖床,叶寒宵紧紧攥着他的手指,几乎把担忧刻在脸上,仿佛恨不得替代卫三自己去。秦轻看得心烦,最后弄来了一种迷药,让卫三到时候直接药倒,再作出被弄过的样子和沈琼睡在一张床上。
秦轻认真道:“知道怎么扮不,这边。”
他掀开领口,往几个明显的地方点了点,然后又示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内侧:“都做红做肿,你都能扮女人,弄这个没什么问题吧?”
“没问题没问题,”卫三煞有介事地点头,随口称赞道,“好哥哥,你懂得真多啊。”
叶寒宵听见这话,立即被针扎了一样地抬起脸,眼神闪烁地去看秦轻。秦轻若有所思地在摸自己的嘴唇,显然回忆起一些事,于是眼睛里有种暧昧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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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系说破后,秦恒叶闵对秦轻耳提面命,要他不能过分沉湎在“那种事情”里,秦轻嘴上答应得轻巧,做起来却是另一种样子。
叶寒宵虽然也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但毕竟脸皮很薄,除非两个人真的到了床上,否则不会刻意去往那边想,但秦轻能完全做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无差别发情。
秦家院子里的大榕树底下摆了张躺椅,柳玉留叶寒宵吃饭,养猪似地喂食,把叶寒宵撑得坐在榕树底下犯困。秦轻做完事出来,看见叶寒宵睡着了,趁着柳玉出门割草的功夫硬是把人搅醒,还没开始弄,好巧不巧被回来拿东西的秦恒撞了个正着。
秦恒当场提起棍子追了秦轻五里地,骂骂咧咧要打断他第三条腿,直到闻讯而来的柳萱前来劝和,秦轻才勉强保住了裤裆里的东西。
叶寒宵一本正经道:“你的确有点过分。”
秦轻原本靠着他看书,听见这话瞬间清醒,难以置信地质问:“你不想和我好?”
叶寒宵眼睫抖了抖,低声说:“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这的确是秦轻一个惯使的手段,叶寒宵对他并不算事事顺从,他便七拐八拐将每件事的最后问题变成“你究竟爱不爱我”,大多数时候,叶寒宵都会在心软后服输。
“我又没有在外头脱你的衣服,”秦轻为自己辩解,“我哪知道老头子会突然回来。”
他隔着衣服虚虚地按进叶寒宵的后穴里,叶寒宵的腿便不自觉地屈起来。脱去鞋袜的赤裸
脚掌踩在椅子边缘,要躲秦轻的手指,秦轻不依不饶地追上去,隔着布料拿指腹按柔软敏感的穴口。
还没碰到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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