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寒宵就轻轻地哼起来,一副被弄到发情的样子,秦轻刚单膝跪在他两腿当中,秦恒就把虚掩的院门推开。
他一眼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半压在叶寒宵身上,而叶寒宵虽然衣冠齐整,脸颊却潮红,显然正被欺负。
叶寒宵被长辈当面撞破这种事,整整三天没有进过秦家的大门,直到今天秦轻从窗户翻进了他的书房,两个人才说上话。
叶寒宵因为提起那天,眼睛里浮出种情动湿润的水光,他垂着眼沉默了一会,才说:“那天我还没完全好,本来不想做的。”
秦轻弄他的时候和牲口没什么两样,哪怕在做之前约法三章要收敛,做着做着也会抛到脑后,甚至以操到对方发出求饶抽泣的声响为乐。
秦轻却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甚至茫然地问:“什么没完全好?”
叶寒宵:“……”
叶寒宵皱起眉,甚至怀疑这也是秦轻逼迫自己说荤话的手段,但秦轻眼神不似作伪,于是他抿了抿嘴唇,无意识地压低了声音,说:“肿了。”
秦轻:“……”
秦轻立即反应过来了,于是讪讪地伸出手,刮了刮叶寒宵的下巴:“你先前没和我说,我怎么会知道……你好了没有。”
叶寒宵粉白的耳垂浸了血一样开始发红,他认真地警告:“就算好了,我也不。”
那天策少年气急败坏地捏了一下他的脸,说:“我才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秦轻不知如何解释,站了起来,干脆不挨着叶寒宵了,以证明自己刚才言行的正直。
叶寒宵目光闪烁地盯着他看,犹豫了一会才含含糊糊地说:“还没有好。”
秦轻在射精后并不肯消停,而是就着抱他的姿势小狗一样把他的胸乳含在嘴里,于是叶寒宵的乳头肿得厉害,几乎要变成哺乳妇人那样的长圆形状,颜色红亮,像饱满多汁的果实,轻轻一戳就要破皮,穿衣的时候稍稍一磨便又痒又疼,他那几天都只能佝偻着脊背强行隐忍,然后在夜里擦拭秦轻给他的药油。
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,叶寒宵将手巾咬在嘴里,横着心将沾满药油的手掌覆盖在肿胀乳头上缓缓推开。那油先是冰凉凉地减缓了他的痛楚,又很快发热发烫,再次蹂躏他的乳头。叶寒宵满头都是汗,眼前迷迷蒙蒙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,但他的确在这种蹂躏下可耻地勃起,于是微微并拢了双腿,掩饰身体在疼痛中产生的性反应。他静静等待这波浪潮结束后,才再一次推揉按压自己的胸肌与乳头。
等到这场漫长的煎熬结束后,他的里衣都快被汗浸透,阴茎也在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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