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忙完以后那声音居然一直萦绕耳边。
渺辞皱了皱眉,在佛殿中静静打坐,持着佛珠敲起木鱼,慢慢念起大悲咒。
“没用的,我在你体内,不惧佛咒。”那声音讽笑起来,渺辞仍旧念着经不曾搭理。
一连半月那声音未曾断绝,渺辞油盐不进,那声音逐渐暴躁起来:“你还有半月之期,否则必得爆体而亡。”
渺辞这日照常下山采药,听它此言终于皱眉开口道:“生死有命,出家人出离生死,贫僧即便会死,也决不会去欺侮女子的。”
“谁跟你说只能同女子交合了?和男子也行!”那声音气急败坏,恨铁不成钢似的,渺辞却又再不言语。
夏日蝉鸣声阵阵,渺辞满身是汗,仍旧从容地背着药娄回山。面前那油绿的灌木丛却有血色蔓延开来,渺辞脚上沾了血迹,立马上前一看,一约摸十七八岁的黑衣少年浑身狼狈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脑海中喋喋不休的声音突然静了下来,渺辞没空理会,放下药娄去查探那少年的伤势。渺辞掀开那身黑衣,少年人的身体肌理分明,带着未长成的青涩却又不显羸弱。可上头遍布深可见骨的伤痕,正汩汩流血。
他触了触那少年的鼻息,尚有呼吸。渺辞赶忙从药娄中摸出些止血的草药,嚼碎了按在那伤口上。那少年一张脸花着看不出神色,渺辞只听到隐约的闷哼声,手下的肌肤滚烫,他好心安抚道:“施主莫动,很快就好了。”
渺辞利落地给人敷药勉强止住了血,撕了自己干净的僧袍替他包扎。那伤横亘在胸口,渺辞怕碰到那人的伤,本欲抱人回寺,怎奈这少年看着不重,渺辞尝试了几次始终没法将他打横抱起,那少年倒是被他一番动作弄得痛苦呻吟。
渺辞十分抱歉,诚心道:“施主对不住,贫僧不是有意的。”
说罢渺辞便小心翼翼地背起那少年,那滚烫的身体伏在他背上,少年脏兮兮的脸埋在他颈侧,若有若无的鼻息喷在脖颈。渺辞吃力地前进,还不忘将药娄挂在自己脖子上带回去。
少年看上去比他还高,渺辞勉强弯着腰背着人往寺里走,一步一步走得十分小心,生怕颠簸致那少年伤口裂开。
凉月满山,山路不好走,渺辞将人背回寺里时,师兄又持灯在等着他了。渺辞气喘吁吁,没法上前,只好胡乱解释道:“师兄我没事,你快回房歇息,我见一施主受伤将人带了回来,现下要去照顾他。
”
云霂听他此言正欲上前帮忙,却听渺辞一个劲催促他回房,只得默默回去。
自己是个瞎子,总不能在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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