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进了监狱便是真的监狱,不会有人害怕他,也不会有人满意他。
都是人渣,谁又比谁好呢?
“干这畜牲事儿呢,没胆子回应、承认?”人高马大的穿着囚服的男人打量他,“你很厉害吗?听别人说,你之前就进过少管所,还打伤过不少人呢?”
“这次又打算什么时候回去?”男人忽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,“瞧我这鬼记性——你妈都死了吧?”
“谁还能把你给救出去啊?”
是啊,谁还能把他给救出去啊?
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忍耐的人——对被自己杀掉的那些人如此,对阮玉如此,对其他人更是。
说起来,阮玉在以前似乎说过:他这种人一定会有报应的——报应,这不就来了吗?
在对方说到“你妈”的时候,贺琰的拳头已经先一步袭上对方的面孔。他打人爱挑脆弱的部位打,这是最有效的——可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了。
“操你妈的!”男人捂住自己鼻腔,也一个拳头就要袭上他的面门,偏头一躲,又抓起一旁还没来得及收捡的餐盘便一把扣到对方的脑袋上。
好几声巨大的“嘭”声。周围的囚犯也跟点燃了怒火似的一股脑地拥上他。
人多势众,他再会打也只会落下风。
疼,是挺疼的。贺琰却觉得应当还没有他打阮玉时下手狠,疼——食堂忽然就变得乱糟糟的,全是一群男人在围堵,在大声地怒吼——
“老子就看不起你个强奸犯!”
不知道是谁这样大叫了一声,贺琰皱着眉,两手死死抓着那个捂着鼻腔的男人的脑袋,一会儿撞向一旁的瓷砖墙面,一会儿又撞到另一边的餐桌上。
刚刚有人跳起来打到他的眼眶上,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成了红色。可他还是不打算撒手。
又抓着男人的耳朵,几乎要扯下来的程度,又一下松懈,再抬腿一脚踢到身旁其余的人身上——
“哐当!”
场面近乎要控制不住了。
贺琰不记得有多少拳头落自己的身上,铺天盖地的架势,宛如雨点。但他没有痛呼一声,也没有流淌眼泪,只有血液,醒目的,鲜红的,眼角,额头,双手死死勒着他人的脖子。双目圆睁,陷入魔怔似的。
负责看管的狱警不过去上了个厕所,回来便见此情
此景,嗓音震耳欲聋:“那边在干什么!”
“都给我蹲下!”
警棍“哐哐”打在一边的栏杆上,一群本来打得毫无章法,纯粹靠人群围殴的人听到这声音,条件反射性地要往下蹲,又被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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