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。
费云白很喜欢碰他,这次却在碰到他肩膀的时候硬生生刹了车,用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停在原地。
短暂的怔愣之后,费云白动了动肩膀,做了一个触碰的动作,“嘿嘿”一笑,继续往前走。
但喻归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动作,费云白最后补上的那一下,最多只能算是衣服布料的摩擦。
那天之后,喻归安稍稍留了心,他确定并不是自己太过敏感、胡思乱想,费云白真的有点躲着他。
“有点”的意思是,他并没有完全避着他,而是会在有意无意间保持与他的距离。他们依然一起上学、一起回家,依然会向他请教不会的题目,只只是会很偶然的划分两人的界限。
比如吃夜宵的时候,不再和他用一只碗;比如上下学的时候不会再拉他的手;比如不再迈进他的房间。
都是很小很小的事,但也都微妙地打破了原有的相处习惯。
喻归安想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他坐在池边的台阶上,小腿还泡在温泉里,过高的温度让他的皮肤发红。
费云白不知想起了什么,睁开眼睛寻找喻归安。
“哎,你怎么出来了?不泡了吗?”
喻归安不想说自己头晕,他看了一眼费云白,移开了视线,说:“嗯,休息一下再泡。”
费云白“哦”了一声,又说:“我刚刚想到,之前我在网上看,有人说在东北一边泡温泉一边吃冰棍儿最爽了。”
他们生活在毗邻江南的南方城市,虽然冬天湿冷,但绝对比不上东北的严寒。喻归安试图想像费云白描绘的场景,想了一会儿后,他说:“我班里上学期转来一个吉林的同学,他说,在东北,冬天绝对不能做的一件事是……”喻归安犹豫了一下,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。
费云白追问道:“是什么?”
喻归安浅浅皱了皱眉,说:“舔栏杆,说是舌头会粘住。但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去舔栏杆。”
费云白哈哈笑了,说:“笨蛋小鱼,人家是想说东北冬天天气很冷,打个比方而已。”
喻归安“哦”了一声,又继续沉思着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过了几分钟,他站起来,抖了抖腿上的水珠,离开了。
费云白想问他去干什么,抬起头却看到喻归安挺拔的身材和修长的腿,心底隐秘的欲望再次冒了出来。
在下半身有反应之前,费云白逼着自己移开视线。
过了一会儿,喻归安拿着两根冰棍儿走了过来,对费云白说:“试试。”
费云白接了过来,撕开包装吞进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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