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大概是因为地区差异,他其实不太能体会到那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,正想问问喻归安的感受时,他听到喻归安小声“啊”了一声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唔——”喻归安把自己的舌头从冰棍儿上撕下来,没说话。
费云白:……
他几下游到岸边,趴在喻归安身边紧张地问:“没事吧?”
喻归安看看他,表情有些无措,舌头在嘴中四处转了转,把左边脸颊抵处一个小小的鼓包。
他说:“真的会粘住,好疼。”
费云白又气又心疼,还隐隐觉得有些好笑,他往旁边挪了挪,更紧地挨着喻归安,说:“你张嘴我看看,舌头破了没有?”
喻归安听话张开嘴,伸出舌头给他看。舌尖有点被冻红,倒是没有破皮。
费云白说:“唉,喻归安,你真是……”他没比喻归安大几个月,此刻的语气却像是他的长辈。他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,终于没忍住,低头闷声笑着。
等到笑意褪去,费云白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动作多么暧昧。
喻归安双腿分开,让他半蹲在两腿间。而他空闲的左手,抓着喻归安的腿根。
再稍微向上一点,就能碰到喻归安的阴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