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?”
外头江裕讷讷半晌:“侯爷嫌麻烦。”
嫌麻烦,倒是不嫌疼。
徐颂宁叹口气,吩咐人请江裕在前头引路,又叫两朵云帮着把薛愈扶起来,放在座椅上头。
手指被他攥得紧紧的,掌心生出细细密密的汗来,徐颂宁摊开的指尖缓缓屈着,不小心蹭过他手背,眼前突兀地划过一段零碎的画面,一闪而过,不甚清晰。
她愣了愣,下意识把手贴了回去。
两朵云目瞪口呆地看着徐颂宁和薛愈“交握”的双手,对视一眼后齐刷刷撇开头,装没看见。
徐颂宁没注意到她们。
指尖触回薛愈手背的下一刻,她眼前忽然一片模糊。视觉被剥夺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,然而徐颂宁已经习惯了每晚眼前的那片混沌,此刻她恍惚意识到,这该是个夜里。
她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,只闻到刺鼻的香气。
徐颂宁似乎在个角落里蹲着,身上不知为何烧灼得滚烫,她没办法体会自己此刻的心情,只咂摸出一点慌乱无措。
很久很久以后,一双手搭上她肩头。
她听见自己尖叫的声音。
而那双手稳稳扶住她:“徐颂宁,是我。”
是薛愈的声音。
她睁开了眼。
薛愈依旧昏沉睡着,面色惨白成一片,握着她手指的手渐渐脱力,从她掌心滑脱下去。
徐颂宁心头惴惴,伸手去摸他脉,目光不经意落在他腰间,看见那枚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玉佩,“是本会成为,我们阿怀亲人的人。”
所以那究竟是怎么样一群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