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凛然的牺牲情怀,好像死了他一个,就能挽救全世界似的的。
朱厌笑出了声,但他没道理率先违反罪徒的优待俘虏政策,于是他近乎耐心地解释:“这是政治姿态问题,你也许可以试着理解一下三百年前的西安事变。”
救与不救希泽是一个态度,往小了说是和努尔维斯家族的亲疏远近,往大了说就是政治派别问题。在努尔维斯家族实质掌握gfa部分权力的情况下,没有人会愿意被其记恨上,无论心里怎么想,表面上都会费尽心力营救希泽。
但表面上如何,对于实质情况又会有什么裨益呢?希泽几乎立刻明白了大概:“你们罪徒缺少时间?你们需要一段时间的平稳期,因此想通过控制我来让gfa投鼠忌器。”
“答对了。”朱厌笑着说,“看不出来你政治觉悟变高了不少呢。”
希泽不理会朱厌话语中的嘲讽意味,他微微侧了侧头,在脑海中调动已知情报,希望借此分析出罪徒的下一步动作。
朱厌却已经从一旁的医药箱中拿出一根针剂。
“这是什么?”希泽问。
“异能抑制剂,最新型的,比你们gfa出品的质量好多了。”朱厌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。
希泽没有接茬,朱厌已经将针头扎入他手臂静脉,缓缓将冰凉的液体推了进去。
之前只是感觉异能被压制,而现在,希泽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一毫异能的存在。他就像个普通人,甚至可能比普通人还要虚弱。
这种感觉让希泽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,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普通人的感觉了,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很不妙。
他却又不由得想,朱厌在觉醒异能前的那二十年,都是这样的感觉吗?他总是笑着,看上去对什么都漫不经心,可谁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呢?
希泽曾经以为自己能看懂朱厌,但现在他心底又生出些莫名的疑云。
朱厌用主人待客的语气说:“我们为了研发这种抑制剂,一共投入了一亿人民币的资金。听说你们每年在这上面的投入起码是十亿美金,也不知道被贪污了多少。”
公费挪用的情况希泽是知晓的,年轻时他也觉得这十恶不赦,但在从政之后他渐渐学会了接受这样的行为。只是侵吞公共财产,而没有玩忽职守、欺压平民的话,完全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。毕竟,想让那些官员出力,总得给他们一点甜头。
完全杜绝蛆蝇粪秽在政治上绝对是幼稚的表现,水至清则无鱼,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……
幸而,朱厌没有就这个话题深入聊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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